清晨六点生物钟准时把我唤醒,简单的洗刷后,我套上外衣,推开房门,一股清凉的秋风迎面扑来。我打了个喷嚏,紧了紧衣服领,仿佛这样就能把寒气隔绝开来。一路下楼,街上人并不多,也许是天气的变化让人们选择了窝在家里度过这个周末。
周末的公交总是很闲,十几分钟就坐到了终点站。走在熙熙攘攘的早市,很快就发现了玉米姐的身影。虽然我们未曾见面,但是竟然一眼都能认出对方。像老朋友一样,没有客套的语言,我就坐到了她的摊位前,帮她卖起玉米。
玉米姐的玉米有两种。一种玉米是白粒的,一种是黄粒的;白粒的有点黏有点甜,黄粒的恰恰相反,既不甜也不黏。两种玉米,各有各的好,各有各的喜好人群。
玉米姐的买卖极好,不一会玉米摊前就站了一堆人。有年轻的恋人,中年的夫妻,老年的伉俪,大家都有自己喜好的类型。有的人喜好甜的,有的人喜好不甜的;有的人喜好黏的,有的人喜好不黏的。忙的时候,我们两个人忙着张罗,扯塑料袋,装玉米,收钱找钱不亦乐乎;不忙的时候,玉米姐会应一些买家的要求,亲自帮忙挑玉米。玉米姐一瞅一捏,很轻松地就能挑出玉米的老嫩,买家看后都是极为满意。
时不时的会有些老年人,挑起玉米来特别仔细,对玉米又掐有捏的,有的玉米就会惨遭“毒手”,玉米粒变得破损。玉米姐只好微微摇头,慢慢将它们挑出来,放到便宜点的那堆玉米中。玉米卖的很快,摊位上的玉米很快就从小山变成了平原。我们一边扒玉米,一边卖玉米,很快玉米堆又从平原变成了小山。
收钱找钱,挑玉米装玉米,早市很快就在忙碌中渡过。
九点的时候,我们把摊位交给了玉米姐的儿子负责。我们驱车去批发市场进货,这时微凉的天气已经被温暖的阳光扫尽。我们来的时候,玉米批发商还没到。我们一边聊着文学,一边看着手机开着社团会议。
一刻钟后,玉米批发商到了。玉米姐健步如飞,只见一群人一哄而上,大家都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劲一样,抢着玉米。很快玉米姐就抢到了合适数量的玉米,岁月的磨砺让玉米姐有了一身抢玉米的好本事。我们两个人很快就将玉米抬到了车里。一顿颠簸后,我们就回到了玉米姐的家里。
玉米姐热情的招待我,又是热水又是橘子。她的儿子和儿媳孝顺的很,不一会就做好了饭菜。几碟家常菜和几碟大馅水饺,清醒淡雅。我们几人打开啤酒,畅饮起来。一边喝酒,一边闲聊。玉米姐酒量很好,我不是她的对手,不过我们心情好,还是轻松地喝掉了一提啤酒。
酒足饭饱,我们继续聊,文学、家庭、事业都有涉及。少许片刻,酒意上涌,我赶紧起身告辞,以免一会困意太重失礼。根据玉米姐母子的指点,我轻轻松松地就找到了公交站牌,公交车上困意来袭,我强忍着终于回到家中,报了声平安,倒头大睡。
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,暮霭沉沉。闻着手上的酒味混着淡淡的玉米味,我不禁一叹:如有下次,我依然愿意去卖玉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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